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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出镖(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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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的时候,还是惊醒了董清清,但她显然还未从极度的疲惫中恢复,迷迷朦朦的让开位置让聂阳下了床,便又回到妹妹身边睡下。

此时,屋外正是晨光出现前的最后一段黑暗。

就用盆中的凉水随便抹了下脸,清醒了几分,他慢慢开门走了出去。

镖局中,马上准备出发的十二个人已经在准备最后的行装,见到聂阳过来,那些镖师毕恭毕敬的打了个招呼,便又精神抖擞的开始检查马匹。搀在里面的那些江湖子弟不知如何帮忙,装好行李后也只有袖手旁观。

“路上多加小心。”

聂阳拍了拍其中最年长的那个汉子肩膀。尽管并不是浩然镖局的,那汉子依然感激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走到他们出发必经的街中,天色终于开始泛白。只是天空云层密布,像染色不匀的暗灰绸袍,披在东方的苍穹之上。

“聂大哥还真有闲情雅趣啊。”

打着哈欠,云盼情从旁边的屋檐上突兀的出现,她就像她的姓一样,总喜欢高一些的地方。看起来小丫头十分疲倦,多半是昨晚一夜未眠。

她和慕容极看法一致,越是长期的平静,就越要小心谨慎。

“我只是出来送送他们。”

聂阳平淡的微笑了下,看她着实倦了,便顺口关心道,“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白日里有我们看着。”

云盼情细细的眉毛挑了一下,笑道:“聂大哥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人了?”

聂阳也笑道:“不要说的我好像什么绝情罗刹一样。”

没想到云盼情却意有所指的笑道:“聂大哥若是一股脑这么下去,还怕变不成罗刹么?”

聂阳慢慢敛去了笑容,长长叹了口气,看四周确实真的没了别人,才转身面对着云盼情,沉声问道:“云盼情,现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究竟为何而来,可以告诉我了么?出镖在即,我不想有任何疑惑影响和你的关系。”

云盼情双目闪动,轻笑道:“那种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

聂阳更加好奇,双眉一皱,身形一拔轻轻巧巧的跃到墙头,一手抓着旁边的树枝,双足踏在云盼情身侧,垂头望着她,想在记忆中搜寻什么和她有关的事情。

但自然是一无所获,他自小就在北方深远处长大,云盼情虽然师从清风烟雨楼,但娇小玲珑肌肤白皙雪嫩,五官柔美精致,即使尚未完全长成也一眼便能看出是水灵灵的江南美人胚,如何两人也不会有交集才对。要是年纪再大上一些与自己相若,倒还算有些可能。现在她的年纪算起来,自己还在江南的时候,她不过还是没断奶的娃娃。

云盼情仰目看着他,眉梢眼角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接着,又打了个呵欠,把白嫩的小手往嘴边罩了罩,倦然道:“其实,我原本就是来看看你这个人。真的……好了,不和你说了,人家要去睡了。”

说完,娇怯怯的身子向后一仰,直接往墙后倒去,双足越过墙头时双掌一推,娇躯如清风吹起的柳叶一样美妙至极的一翻,足尖在墙内屋壁上一点,人已经窜出在街道当中。这一手轻功浑然天成轻灵美妙,当真如天边云朵一般。

远远的镖局门口,十二匹快马依次急行而出,密集的马蹄声渐渐由远及近。

很快,马蹄声就成了聂阳耳中唯一的音律。

但就在这杂乱的马蹄声中,云盼情软嫩的嗓音传来了她最后一句话,“聂大哥,你还记得南宫盼么?”

南宫盼?这个姓氏并不陌生,当年聂家本就是四大世家中南宫家的旁枝,南宫家不管哪一脉的人家,数上三五代,总能拉出些亲缘。但这个名字却耳生得很。

可能是幼时那一次劫难太过惨痛,之前的事情,他都记得并不太清楚了。

家道虽败,余威犹在,只要是南宫家的人,在江湖上总归还是有点地位的。

如意楼现在的主人,算起来不也是南宫家的直系血脉么。可这南宫盼,究竟是何许人也……

苦思不得,摇了摇头正要回家,却见慕容极匆匆而来。想到慕容极的血脉源自同样是四大世家的慕容氏,却成了别人的忠心奴仆,不免有些造化弄人的感觉。

“聂阳,丘许二位镖头在等你。”

“什么事?”

这么一大早,正是丘明扬练他那不成器的飞刀,许鹏在青楼搂着女人睡觉的时候,这两人此时凑齐,还真是少见。

“是和昨日出去的人有关的消息。”

聂阳心中一凛,不再多问,快步随慕容极到了镖局大厅。

“聂总镖头,”

丘明扬的脸上十分沉重,像是遇上了什么难解的谜团,“昨天第一批人的消息回来了。”

聂阳点了点头,到上首坐下,静待详情。他们出去的人都带着浩然镖局的信鸽傍身,一旦到了第一个落脚点,便要按命令写下离开旗门镇路上的沿途情况送回,并在落脚点取好信鸽往下一处去,依次行进,这样不管镖局选定哪一条路线,只要这些人活着,就相当于有了六批前哨不断送回情报。

因为镖局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据点,所以这样的行动必然要动用各方面的人脉,不是什么事关紧急的红货,怕是也不会有如此待遇。

“十二只信鸽,回来了七只。”

许鹏接着说道,脸上还带着酒意,但此时眼里却是清醒无比。

鹰横天皱了皱眉,殷亭晓和不净和尚对望了一眼,聂阳沉吟道:“是有哪一路没有消息么?”

按现在四面楚歌的境况,能顺利出去两组人就已经是顺利的有些异常了。

哪知道丘明扬摇了摇头,不知是喜是忧的沉声道:“可能其余五只被人击落了,七只信鸽,分属三组人。全部都是一句话,一切如常。”

“什么?”

慕容极低叫出来,聂阳和鹰横天也惊讶得睁大了眼。

丘明扬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以为这次事情被人刻意宣扬过,又牵扯了如此珍贵的武林宝物,此时外面必然已经水泄不通,想要出去怎么也要有死伤,没想到竟然风平浪静的全放出去了,真是令人从心里发寒啊……”

的确,看起来平静无波的水潭,正说明翻涌处之深。

三路人同时出发,字迹也没有异常,基本没有伪造的嫌疑。

鹰横天沉声道:“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外面没有人,或者有人,现在没了。二,他们出于一些原因,不约而同的把人放出去了。”

殷亭晓皱眉问道:“如果是二,那会是什么原因?”

慕容极沉吟道:“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了,咱们其实是有个镖队要准备出发的话,自然就不会对他们感兴趣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走镖的所有事宜,应该是只有在场的大家才知道的啊。开始伪造那些铁盒的时候,更是只有咱们三家镖局的人清楚。”

许鹏有些恼怒地叫了起来,“现在所有的人都还在这儿,难道这里面还有奸细不成?”

的确,知道有大队走镖一事的本就只有在场这些人和董家老少。这次出去的七十二人可以说个个精锐,不知道内情的人没道理无动于衷。就连摧花盟和逐影,也不可能了解到这出镖前才制定的计划。

“也可能他们只是怀疑,所以派人盯上,并没有下手?”

不净和尚沉思片刻,说道。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董剑鸣脸色苍白的开口说道:“知道要大队走镖而现在不在镇上的,还有一个人……”

聂阳斜了他一眼,道:“谁?”

这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心里像是在挣扎着什么,手紧紧地捏着茶杯的柄,抿着嘴唇,犹豫起来。

殷亭晓有些着急,追问道:“剑鸣,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说出来。”

董剑鸣有些痛苦的垂下头,低声说了个名字。

“谁?”

其余人都没有听清,只有聂阳耳力过人,听到了那模糊的三个字。

“魏夕安。”

聂阳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补充道,“原本是逐影的人。剑鸣,”

他转向董剑鸣,放柔了语气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董剑鸣连眼圈都有些发红,低声道:“我……我前些日子伤好之后,每天都去镇外和她……和她……见面。”

见面那两个字说得细如蚊鸣,聂阳又知道他二人的关系,自然知道不仅仅是见面那么单纯,一个俏丽女子偷偷约见了正知晓女人滋味的少年,两人又有过云雨之缘,会发生什么实在是再好猜不过了。

“她随口问了问,我也就只是随口说了说,不……不一定是她的。”

他虽然还在无力的辩解,但闪烁的眼神表明他也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

“她这几日不在镇上?”

殷亭晓继续追问,口气已经有些怒意。

“不……不在,她说……她说……”

董剑鸣迟疑许久,才说了出来,“她说赢大哥找她,之后就再没回来了……”

“那个赢大哥是什么人?”

聂阳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漏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她说那是个很厉害的人,也……也一定能帮她消灭摧花盟,他好像叫……叫赢隋。”

聂阳顿时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椅子,冷笑了一声,道:“逐影追了这么久摧花盟,难道追得连自己原本要找的是谁也忘记了么?”

董剑鸣愣了一下,问道:“难道不是摧花盟的赵玉笛夫妇么?”

殷亭晓怒道:“当然不是,逐影原本就是一些受了邢碎影羞辱迫害的人们为了报仇而临时成立的组织,只是因为怀疑摧花盟背后就是邢碎影才一直苦苦追逐。赢隋赢隋,这不就是碎影倒过来么!逐影里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丫头!”

聂阳沉思片刻,道:“现下想必外面的人多半已经知道咱们最后还有大队镖队,才会沉得住气。”

“那怎么办?”

许鹏有些焦躁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把一头黑毛弄得乱七八糟。

聂阳淡淡道:“很简单,咱们把出发的日子,延后三天。”

慕容极点头道:“嗯,而且要把镖局周围守卫严密,决不让外来的人探到。”

鹰横天也开口道:“明日就由三位镖头设宴,大家一同大张旗鼓去吃上一顿,权作庆祝,放出消息镖已出发。”

“三天后假托一批红货,沿最靠北的路线出发。”

聂阳补充完最后的话,这个法子也只能尽可能避免引来无关人等。至于邢碎影,他既然知道内情,自然一定会紧紧跟在聂阳身后的。

就像影子总是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却也决不会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出现。

这个法子尽管骗不到什么老谋深算之徒,但能引走一些浅薄之辈,已经聊胜于无,丘明扬和许鹏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各自散开的时候,慕容极跟在聂阳后面,带着些古怪的意味道:“聂阳,你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聂阳也没回头,淡淡的道:“你见过从前的我么?”

慕容极一愣。他的确只是见过在这镇子里的聂阳,之前他在聂清漪身边的时候,确实一无所知,便只有道:“没有。”

“那,何来变化?”

聂阳带着些许嘲笑的感觉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董家后院大门里。明明是青天白日,董家的宅院却莫名的显得有些阴森。慕容极搓了搓双臂,摇了摇头,往偏院自己的房间去了,下午他要负责守卫,先休息一下比较好。

聂阳的心情很差,烦躁的回了屋,趁着妻子还在姐姐那边,坐在床上开始练功打坐,但邢碎影那张带着嘲弄的脸不住的在脑海里盘旋,盘旋……

混帐!他一拳击向床柱,满胸的愤懑无处宣泄。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值得注意的魏夕安,竟然直接和邢碎影有接触。他才不管鹰横天那什么税银要不要追查,只要能寻到机会把邢碎影立毙于眼前,所有的事件对他而言就已经结束,他就立刻带上董诗诗回去姑姑那里。

这一拳的声音似乎有些大,惊动了院内的谁,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有些气闷,也没去理会来人是谁,心道不是绿儿便是诗诗,都没什么所谓。

听到水盆响动,才抬起头看了过去,还没看清来人,一块润湿了的布巾就盖了上来,一只温软的手撑在巾后,轻轻帮他抹着脸,手的主人柔润的声音随之响起:“擦擦脸,会舒服一些的。你看起来好烦躁,怎么了?”

董清清,自然是董清清。对于已经把聂阳当作夫君的她来说,这只是很寻常的动作而已。

但这一个动作,却像雷鸣一样震慑进聂阳脑海。

如果说云盼情说的话是一扇加了锁的门,那么现在,董清清碰巧带来了钥匙。

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并非父亲亲生,聂家并不是人人都待他很好,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便会去附近的南宫家玩耍,那边庭院广阔,后院荒地往往也不见什么人。

每次他心里不快活的时候,就会在那边一个人闷闷的坐着。

直到夏天的一次,一个和比他大一些的女孩把自己的手帕在池塘里湿了,替他擦了擦脸,轻柔的说了差不多的句子。

“你是不是热呢?我帮你擦擦汗……有没有舒服一些?”

那个他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定下了娃娃亲的对象,就是南宫家偏房的大小姐,南宫盼。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成亲实在是很遥远的事情,而玩伴总是最容易被遗忘的。

如果不是云盼情提到了这个名字,董清清又恰好作出了类似的举动,根本就不会想起。

他扶着脑袋,往窗边站定,吸了几口窗外新鲜的空气,努力的回忆着。记忆中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可以模糊的确定的就是,南宫盼是比他还要大两三岁的,而且,就算女大十八变,也不会平白变得年幼了。云盼情绝对不是南宫盼。

那她是谁?

压住了冲过去一问究竟的冲动,聂阳揉着额角坐到椅子上,董清清不敢扰他,在一边静静的递上一杯热茶,他接过抿了一口,感激的对她笑了笑,闭上了双眼,开始静静的思考。

云盼情的身份并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既然她和南宫盼有关,除非南宫盼是她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不然和他九成是同伴。现在要紧的是,魏夕安在哪儿。

只要能找到这个上了当的傻女人,邢碎影就必然会被抓到蛛丝马迹。

如果她要监视这里人的行踪,她就必然还在附近。

但如果他的记忆没错,与孙绝凡第二面相见时,曾经提到过魏家姐妹二人武功平平,却最为擅长匿踪寻迹,直接靠这些人去找,怕是只有一个史夫人一个鹰横天派的上用场。

看来只有靠那个人了,聂阳叹了口气,他和那人多半很难谈得来,还是叫上慕容极的好。

就是不知道,韦日辉能否联系的上已经不知道隐藏到哪里去了的逐影。

此时本该同样关心逐影去处的,便是正在享受人间至乐以至于把一切都抛去了九霄云外的魏夕安。

那是离旗门镇并不太远的一处背阳荒坳,但因为四周尽是荒草灌木,只要有技巧的小心处理,根本不会有人能发现里面有人。

魏夕安就在里面。最后一次见到赢大哥后,她便在这里静静地等待,食物和水都藏在了草丛深处,栖身的地方也是用现成的茅草简单铺就,只要缩在岩下,就算是有人从旁边几步外走过,也很难注意这里会有人。

不过此刻例外。

她已经等了三日,一个人,孤独而单调的等着。

上午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洒在野花的花瓣上,温柔如情人的手。盘旋的飞虫痴痴绕绕的交叠在一起,沐浴着阳光落在花瓣上,以花为床。

本就是让人容易春心萌动的时节,又在这样一个私密的角落,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盼,很轻,很慢的拉起了自己的裙裾。

并没穿中裤在腿上,纱绸直接抚摸过腿上的肌肤,慢慢缩皱起来,把结实笔直的长腿慢慢暴露在清新温暖的空气里。她拱了拱腰,就像赢大哥抱着她的时候一样,抬高了紧俏的臀部。

并没有急着去抚摸腿间焦躁的花瓣,她轻轻喘息着,从自己的颈子一寸寸用手指拂弄过去,就像赢大哥经常做的那样,慢慢游弋到饱满的双峰旁侧,掌心拢住乳尖,轻轻一捏,再一捏。

“嗯嗯……赢大哥……”

喉咙间低低唤着情人的名字,柔润的指尖抵住了玉丘上挺翘的小樱桃,隔着并不厚实的衣料,轻轻压蹭着。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用幻梦和自己的手来满足自己,情欲渐渐的脱离了她的掌控,毛躁的少年并不能真正的满足她,心里的底线和环境的复杂让她不愿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于是,她只有和自己的手。

幸好,自己给自己的快乐,并不比别人给予的少太多。

很快,手指就让饱满的胸脯闷胀起来,乳尖上挑弄出的麻痒想无形的细线,从花蕾中心贯穿进去,混合进浑身的火热中。扣子沿着颈窝下沿一粒粒松开,衣衫渐渐滑开,露出白里透红的肩头。

不再是少女之后,魏夕安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肌肤日益细腻,本就饱满结实的两对奶子,也不知不觉仿佛大了一些,绷在兜衣里胀鼓鼓的蹭着奶头,让她轻功施展起伏间便被蹭的脸红耳赤。

把解开的衣襟撩开半片,五指一并,钻进了兜衣之中,奶包儿紧紧撑着绸缎,挤进去的手显得十分勉强,五根纤指登时陷进了满满弹弹的一片柔软之中,仅有那颗娇美的豆儿硬撑着顶在掌心。

她手掌一转,汗津津的掌心一个旋摩,胸前一阵麻胀,令她轻咬下唇,轻轻哼了两声。

这般在兜衣里把那奶儿玩弄了一阵,弄得浑身又热了几分,两条长腿也密密实实的贴在了一起,丰美的阴丘外唇紧紧夹在一起,随着大腿来回交叠磨蹭而擦动出美妙的清潮。

她已经明白得很,这样似到非到的浑身酸酥延得越久,最后那铺天盖地席卷全身的快活就越是强烈。喘息得越来越急,健美的娇躯也越绷越紧,腰臀都悬了起来,她却依然忍耐着,仍是不停的揉着那团弹肉,捏拨着有些肿胀的奶头。

终于,空虚焦躁的阴户把不满宣泄到了全身,每一处敏感所在的情焰顿时如燎原之势卷向胯股之间,她畅快的放开红唇低叫了一声,手掌猛地用力攥住了自己的胸脯,指缝更是紧紧的挤住了那颗红珠儿,另一只手飞快的摸到胯下,两指并拢,顺着一片粘滑浆液逆流而上,滋的一声戳进了牝户之中。

这一套动作她已经如追踪一般熟练,两指一进入温软的腔道,便毫不犹豫的曲起,勾住了膣口内不远的那块软肉,拇指借着力道紧紧压在阴核尖上,红嫩嫩的芽尖儿这些日子已经长成了一颗诱人的红豆,嫩皮盖它不住,滑溜溜的探出头来,被指肚碾个正着。

就准了位置,她深深吸一口气,把两条玉腿再次交叠起来,把手牢牢挤在中间,上下两只手顿了一顿,猛地一齐动了起来。

积蓄了足足一炷香功夫的欲念快感随着手指的撩拨顷刻占领了膣口方圆,就见那紧紧勾着红通通阴门的一对儿指头下面,晶亮的粘丝随着欢快的抽搐阵阵外涌,即使是腿一直闭着,淫蜜也接连不断的流到外面,不多会儿便把臀下那摊开的裙裾晕染了汪汪一片。

不敢淫声浪语,反倒憋闷的格外刺激,贝齿咬在唇下一片死白,双眸随着指头越动越快而越来越亮,最后亮的好像被膣腔子里的水儿灌满了眼眶一般。

交叠的双腿猛地张开,踏住了两边的坡儿,一蹬,再一蹬,几乎要把一个美胯甩上天去一样的挺了两下,她趁势把戳在身子里面的手指用力勾了两勾,呜呜一串闷哼,被扯开的花瓣中央,骤然射出几点阴精,如朝露般落在边旁草叶之上。

她僵弓着身子躺在哪儿,足足吸了三四口气,才抽回魂儿似的瘫倒在地上,手掌意犹未尽的按在阴户外画着圈子,另一只手扯了几片叶子,随手擦着裙布。

“夕安,”

坡顶背面传来温柔的轻唤,“你又没忍住么。”

魏夕安顿时涨红了脸,慌乱的把衣裙整理好,正扣着扣子,赢隋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肩窝下的衣扣。

她羞涩的垂下了头,心里想着赢大哥的意思,顿时觉得浑身又是一热,手软软的垂了下来,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倒下一样。

没想到,他却垂下了头,替她把扣子一粒粒扣好,捧着她的脸颊,向后摩挲着替她束好了头发,微笑道:“夕安,来,咱们要走了。”

她这才知道会错了意,这次真的羞了满脸通红,连忙起身把四周收拾妥当,把小包袱一背,有些不自在的叉了叉腿,但湿透了的那一块就在衬裙中心,怎样也是凉飕飕的贴在屁股蛋上,好不难受。

“咱们要去哪儿?不用跟着那个姓聂的好找咱们的人了么?”

很自然的依偎在赢大哥身边,一边叮嘱他如何走才能不留线索,她一边随口问着。其实不管他带她去哪儿,她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赢隋抚着她的头发,边走边道:“这里的事情已了,咱们可以先离开了。对了,夕安,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魏夕安点了点头,柔声道:“既然赢大哥这次有时间,我教你便是,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难的功夫。”

赢大哥上次便说了想学她家传的追踪功夫,她心里已经将他当作未来夫婿,自然一口答应。

赢隋温柔的笑着,搂着她慢慢走远,只留下身后风吹微动的草丛叶尖上,几点淫露一晃坠下,没入黑褐的泥土之中。

两天后,也就是出发前的一天,被韦日辉一匹快马接来的魏晨静才带着聂阳他们找到这里。

魏晨静很仔细的在方圆数丈内又慢慢走了一圈,最后蹲在了那片凹陷处,仔细地拨开长草看着地面,沉吟道:“收拾得十分干净,没留下任何痕迹,四周全是零乱石头,不可能留下脚印……”

她又看了一圈,突然眼前一亮,从紧贴着北坡的草丛里捻出几根发丝,细细看了片刻,低声道,“看痕迹是我妹妹在这边……但……这头发像是男人的。”

她有些心神不定,起身向西北东北和正北各走了数丈,垂首探查了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夕安应该是来过这里,但……”

她迟疑了一下,道,“有个并不懂行的男人跟在她身边。他们往西北方向去了。”

聂阳和慕容极对视了一眼,慕容极才道:“我们原定的三条主路线,北方那条就是先往西北。”

聂阳缓缓补充道:“看来,令妹已经可以确定和邢碎影在一起了。”

魏晨静皱了皱眉,犹豫道:“未……未必吧,夕安虽然行事容易冲动,但怎么也不至于会和那种大魔头在一起。”

这姐妹二人心中的邢碎影,实在是无恶不作凶神恶煞到了极点,却并未见过真人。就算整个逐影,真刀真枪和邢碎影打过照面的,就真的只有那些受辱于他的可怜女子而已。而她们,自然是很少会提起自己的辛酸往事。

聂阳淡淡道:“你若见过他,便不会这么想了。”

那个初春的季节,那个温文的书生……他的拳不自觉地握紧,邢碎影搭上马车的时候,还给了那时候的他一块糕,摸着他的头笑着说过几句话,那时候的他又怎么可能想到,这个人是这样的……

魏晨静十分担忧,幸好魏家的手法自己人还算可以轻易找到。

众人一路追踪下去,哪知进了一个村子后,所有魏夕安故意做过的只有自己人能认出来的布置,就被毁坏的干干净净了……

“是不是你妹妹一时粗心,只抹去了痕迹,没留下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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